儿媳的丑事被老爹撞破,将老爹推进河中,却有算命先生上门道喜
兴泉镇,因一颗大榕树远近闻名,每到夏日炎炎,便有许多老人小孩在榕树下乘凉,闲谈新鲜事。
杨全行,现六十一岁,是兴泉镇出了名的爱管闲事之人,只要遇见矛盾事,他便会不遗余力去调和;若兴泉镇有夫妻吵架,即使隔着几里路程,他都会赶去相劝。有人曾问:“杨老头,别人自家事,你瞎掺和什么,闲得慌啊?”
杨全行回道:“嘿,我们都老了,见解自然不一样,当看见别人因一些小事闹矛盾时,总要为他们指下路。我年轻时就是走了太多弯路,到头来想想不值。”
每当这时,询问者都会露出一个白眼,“你管得真宽!”
杨全行耸耸肩,拄着拐杖傻呵呵的笑着。现在的他,一天确实非常清闲,儿子结婚比较晚,三十三岁才结婚。
三年前,儿子结婚后,就一直在外挣钱,留下孝顺的儿媳在家照顾他的起居,他现在唯一的愿望便是能抱上大孙子,可儿子与儿媳一年才见几面,长此下去,何时愿望才能成真呢?
别人的矛盾能解决,可自家的却束手无策。
这日夜,因天气太热,杨全行拿着蒲扇又慢悠悠的向大榕树走去,刚在树下坐了会,便有一老太婆靠近。这名老太婆是镇里有名的陈媒婆,她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了会,便凑近杨全行耳边嘀咕道:“杨老头,我帮你儿子保个媒……”
话未说完,杨全行立阻止,疑惑道:“说什么瞎话呢,我儿子都结婚三年了,你糊涂了吧。”
陈媒婆皮笑肉不笑,“你那儿媳不规矩,早晚要离,我这不是提前跟你说吗?”
杨全行怒道:“你这老太婆真是想钱想疯了,我儿媳孝顺得很!”
陈媒婆冷笑道:“你每次前脚刚走,她就在屋里做见不得人的事,这就叫孝顺?”
杨全行听出她话里有话,起身急匆匆的往家赶。赶回家后,他站在门口,听见屋里传出的男子声音,顿时脸色铁青。
“畜生啊!”杨全行一脚将门踢开,拿着拐杖胡打一通。
儿媳潘凝芬穿好衣服后东躲西藏,可杨全行毕竟年龄大了,手脚不怎么灵活,拐杖挥舞了一会便大汗淋漓。却在这时,背后传来一股大力,令他重重地摔在地上,随后晕了过去。
儿媳与另一男子的对话声也适时响起。
“凝芬,这老东西整日碍手碍脚,早点将他轰走,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潘凝芬脸色惨白,哆嗦道:“是我不对在先啊,若秋猛回来知道实情,我可怎么交待啊。”
男子犹豫了会,说:“这样吧,把他推进院外的小河中,吓唬一下,人老了胆小,受点折磨他就不敢乱说。”
潘凝芬犹豫了一会,全然没了主见,也只能听从他的安排。
凌晨时分,杨全行正气愤的在卧室揉捏着背上的红肿时,门被一脚踢开了,他被儿媳和那名壮汉强行拖了出去,推下了小河中。小河不深,淹至肩,好几次想从河中爬起来却又被壮踢回了河中,别无他法,就这样浸泡了一夜。自此,他确实胆小了,也没精力去管别人的闲事。整日闭门不出,每次拿起电话想给儿子拨打时,都无奈的叹口气,又颤微微的放下。
儿媳一如既往,似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般,每日做好饭,放在门边,也不说话。半月后,有客登门。
来人是镇里有名的算命先生,名惠平顺。他望着潘凝芬,打量了许久,才开口说了两个字,“恭喜!”
潘凝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,疑惑道:“老伯,喜从何来啊?”
惠平顺又道:“我是个算命先生,已在这个镇上为他人算了三十年的命了,这你知道不?”
潘凝芬点了点头,”听别人说,你算得很准。”
“嗯。“惠平顺捻着胡须,慢条斯理道:“我不请自来,就是忍不住想恭喜你,恭喜你折寿二十年。”
潘凝芬怔了怔,强作镇定道:“我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,自是不怕鬼敲门。你这不是恭喜,是诅咒,如果说满嘴胡话也能为别人算命,那这也太不靠谱了。”
惠平顺摇头,“做了亏心事,鬼未必会敲门,只是心里有鬼罢了。就算你是大富大贵的命,将一个老人推进河中浸泡一夜,你以后的生活也必定凄惨。你不必撵我,我来看望一个老朋友。”
说完,惠平顺扯着嗓子大吼一声,“爱管闲事的杨老头,别躲在屋里了,快出来,带你喝酒去。”
杨全行耷拉着头走出来,惠平顺一见他这颓废模样,便说:“嘿,杨老头,当年管我家闲事时精神不是挺好的吗?现在我也要来管你家闲事了哟。”
而后,惠平顺搂着他的肩膀安慰道:“老哥儿呢,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逃避可不是办法,走吧,到我家去住几天,酒肉管够。”
临走时,惠平顺盯着潘凝芬冷声道:“最后再次恭喜,你很快将成为过街老鼠。”之后,杨全行还是叫回了儿子杨秋猛,一纸休书为二人画上句号。潘凝芬本以为那壮汉有情,谁知只是玩弄,自知在兴泉镇无脸见人,远走他乡,多年未归。
至于潘凝芬纠缠的壮汉,因其脸皮厚,对流言蜚语毫不在意,却不曾想,三年后在河中捕鱼时,不慎掉入,河虽浅,却再未上岸过。有人说,近年来,河中多了许多碎酒瓶,死因如何,却无从知晓。
——红尘中有太多诱惑,每一个诱惑都有可能将你拉进鬼门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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