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古时候有户姓谭的人家,谭家长子名唤谭陆,从小考起功名,他乡为官县令,由于事务繁忙,为官数年皆极少回家,不料五年过后,突然年年必归,虽说年年回家,但也只是留宿一夜,天明前必走,从不逗留。
谭母每每泪眼相送,劝他早日成家,说道:“自己尚好无需挂念。”
有一日,谭母病重,次子谭炎打算托信给弟弟谭陆,谭母得知,慌忙劝道:“你弟弟事务繁忙,不必打扰,我身体丧无大碍。”说归说,其实谭母日夜思念其儿,忧思成疾。
再说这谭母病情恶化,忽一日不如一日,次子谭炎再次提出要托信让弟弟回家,谭母死活不同意,说道:“为官不易,不要误他前程,没几月便是年关,到时候他自然会回家一趟。”这谭家平日里家教甚言,谭炎也不敢违背母亲意愿,只能干着急。
聚少离多,谭母夜夜思念谭陆,几次从梦中醒来都呼唤着大儿的名字,泪流满面。谭炎问起缘故,谭母死活不说。说来也怪,没几日后的一个深夜,谭陆竟千里迢迢连夜归来。
谭母大惊,身体好了大半,却又担心起来,问道:“为何突然半夜回家,莫非真出了大事不成?”
谭陆微微笑道:“什么真不真假不假的,我没有大事,近日老做噩梦,梦见母亲病重,却又不让哥哥托信,这才急匆匆回家,不料真是如此。”
谭母先是错愕,后亦觉母子连心,喜极而泣,拉着谭陆的手,说道:“儿啊,你没事就好,母亲最放不下的就是你,你也不用担心,明日回去,不要误了前程。”说罢突然感觉谭陆的手心冰凉,说道,“莫非连夜赶路受了寒,你快快披件衣裳。”
谭陆笑道:“我没事,这次等你病好我方才离开。”
谭母不依,谭陆却不依不饶,谭母只好做罢,握着谭陆的手,说道:“手心怎么还是如此冰凉,你早点睡觉,莫要染上顽疾。”
次日天明,家里突然来了一个算命先生,你道这怎么就突然来了一个算命先生呢?
原来谭母病重之时,精神恍惚,夜夜噩梦,梦见谭陆已不在人间,早死去多年,这也是谭炎多次询问母亲为何梦中哭泣之时,她死活不肯相告的原因,谭母不放心,故悄悄请了个算命先生问问梦中凶吉。
这算命先生身材消瘦,脸似刀削,目光犀利,谭母梦境尚未道完,就大呼一声:“大事不妙。”
“我母亲还未曾说完,你就说大事不妙,可是又想来骗财。”一旁的谭炎露出不满的神情。
谭母却一言不发,似乎一下子又加重了病情,急忙问道:“你快说说,何事不妙,莫非,莫非......”
“所言非虚,你儿......”算命先生说道。
算命现刚吐出几字,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洪钟般的声音,一阵清风袭来。
“哪来的算命先生,又在人间妖言惑众,难怪你道行不够,只能一辈子走街串巷卖卖嘴皮子,该算的算不到,不该算的偏操心。”
众人一看,来者乃是一个长袍老道,一身素衣,手持佛尘随风飘荡,不怒而威,说道:“女施主何事请个算命先生,他若真有能耐,今日也不必混到如此地步,一个算命先生之言岂可当真,有何困惑不妨说给贫道听听。”
谭母看了看两人,虽是白日,进屋见谭陆还没醒来,料是劳累,便悄悄说了自己梦中之事。
长袍老道一听,哈哈大笑,说道:“梦乃反镜,梦凶既吉,梦吉既凶,梦生既死,梦死既生,这个道理你难道还不明白。”
谭母觉得老道言之有理,不禁豁然开朗,病情一扫而光,令谭炎相赠白银。
长袍老道又哈哈大笑,说道:“我修炼之人无需这些,你都赠与这个算命先生得了。”且说那个算命先生拿了银子,知道老道的用意,暗探自己幸好没有泄露天机,否则一人两命,果然是修行不够,未曾造福人间,只好灰溜溜地离开。
故事说到这本该结束了,客官可能要问,那么谭陆到底是生是死,是人是鬼,客官莫急,不妨听我慢慢道来。
且说那老道一走,谭母之病就得痊愈,她这是思儿成疾,所以来去如风,并非身体出了大碍,直到几十年后,谭母寿终正寝,真相才得以大白。
儿行千里母担忧,原来事情确如当初谭母所梦,其实那个时候她儿谭陆已经染疾去世多年,谭陆是个孝子,不忍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,自觉未尽报母之恩,更别谈尽孝,因机会不再复存,心有愧疚,唯有年年夜归,又不敢长留生怕母亲察觉,否则母亲定会悲痛难当,担心连累母亲,内心疾苦,后经老道点化,只能离魂游走在人间,忍一世寂寞和凄苦,直到母亲寿终正寝离世方才跪恩投胎,感动上苍。
父母之爱,无私伟大却又无怨无悔,让人感动,子女尽孝天经地义,为人子女尽孝宜早不宜迟,莫要失去了才知道后悔,今天的故事虽然光怪陆离,道理确是永恒不变,故事最后祝天底下好人一生平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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